Apple Silicon 從 M1 開始就不斷創造驚奇般的成就。有太多數據顯示 M1 及其目前衍生出的系列晶片擁有地表上最強的處理效能,更難得的是能效表現也一級棒。M1 系列中大多數型號均在其筆電產品線中使用,只有目前規格最高的 M1 Ultra 例外。不久前的 Apple 發表會上,M1 Ultra 與其搭配的 Mac Studio 主機等產品一起推出,在簡報中 M1 Ultra 的性能被描寫得相當強大,特別是 GPU 效能已經超越目前最強的產品。不過,這個圖表說明顯然有些籠統,最主要的問題是 RTX 3090 測起來並不比 M1 Ultra 差,因而引起了硬體玩家的話題。
M1 Ultra 無疑是 Apple 現階段自產晶片中最偉大的一顆,偉大的除了它的體積,還有它令人印象深刻的超高效能。它的出現令 Intel 黯然失色,即便 Intel 最近的 Alder Lake 架構表現出眾,即將問世的 Arc 顯卡也倍受期待,但 M1 Ultra 的強大氣場,仍然讓人無法忽略它的存在。
從先前 M1 、M1 Pro/Max 到最近的 M1 Ultra,我們已經知道 Apple 老早就打算將這個架構以堆疊的方式產生驚人的價值。M1 本身就是出色且能效表現難以被超越的存在,以該晶片為基礎堆疊上去的 M1 Pro/Max 甚至最新的 M1 Ultra ,自然在效能方面不用太過懷疑。只需要坐著看 Apple 如何把 Apple Slilcon 戲法變得出神入化,令專業用戶忍不住用現金將他們一一下架。
不過,關於 M1 系列的 GPU 效能,也常常被許多人提起。這個 Apple 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自製晶片架構在 GPU 表現上有著不輸給尋常獨立顯卡的表現,如果不是 Apple 電腦並不怎麼討好專業玩家,也許今天電競筆電龍頭就是 Apple 一家獨大。M1 Ultra 既然堆了這麼多核心上去,那麼擁有逆天般的 GPU 表現,理論上也不太有爭議才是。
偏偏,爭議就從這裡出現。
在發表會上,Apple 照例用了一張雙曲線圖,對比 M1 Ultra 晶片與目前最高階 GPU 的效能與功耗表現。宣稱 M1 Ultra 晶片在 GPU 效能真的很強,不過這個結果顯然令人好奇,畢竟要比較 M1 Ultra 與其他 GPU 的能力並不難驗證,只是系統的不同或多或少影響著效能。而且既然提到了最高階,換言之就是指目前 PC 上最強最快的唯一卡皇 RTX 3090。既然 M1 Ultra 敢稱自己比 RTX 3090 快,那麼自然有人會排除萬難來驗證一番。
不過,能跨越平台藩籬比較硬體效能的軟體並不多。外媒 The Verge 選擇了 Geekbench 5 中的 Compute 跑分,以及在 Mac 與 PC 均有推出的《古墓奇兵:暗影》遊戲來比較。確切的說,由於 PC 只支援 OpenCL ,不支援 Apple 獨有的 Metal API,因此 Geekbench 5 比較上雖然有列入 Metal API 跑分,但比較對象主要是以 OpenCL 分數為準。
跑分結果有些令人驚奇,M1 Studio 在遊戲方面全面敗陣,不論是 M1 Ultra 版還是 M1 Max 版都沒打贏 PC 上的 RTX 3090 顯卡。而 Geekbench 成績也並不給情面,RTX 3090 遙遙領先,處於海放對手的狀況。
然而,對 Apple 來說,比輸遊戲跟 Geekbench 並不算最糟糕的。實際上他們根本不需要宣傳這方面的表現。Mac Studio 原本的客群就是專業用戶,靠 Mac 吃飯的職業人士並不需要關心它是否真的勝過 RTX 3090。筆者相信 Apple 希望透過誇張的手法來激起人們對 M1 Ultra 超強性能的注意,並期待他們接下來可能推出名叫 M2 的新晶片。但圖表的誇大終究經不起檢驗。
對 PC 玩家來說,現在最大的安慰就是不用被 Apple 用戶嘴臭說:「我買來剪片賺錢的電腦都比你的 RTX 3090 快」。想打造一台極致的遊戲用電腦,還是 RTX 3090 更快更好。